符爷爷不以为然:“你能想什么办法?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程子同皱眉:“符记者,你说得太快了,我什么都没听清。”
虽然灯光昏暗,她却能看清他的表情。
符媛儿只好礼貌的笑了笑。
“他在哪里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是前面那孙子故意别咱们!”严妍特别肯定。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
尽管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符媛儿仍然看清了他眼中的诧异,他没想到符媛儿能猜到他的逃跑路线。
她倒要看看,程子同是想跟符媛儿说什么,怎么说。
“他虽然不喜欢子吟,子吟可是爱他爱惨了,稍有机会她就会抓住的。”
季妈妈面露无奈:“媛儿,伯母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,你们还年轻,不知道一个稳定的家庭对人有多大的影响,就拿小卓的爸爸来说,如果他不是在外面乱来,季家的生意早就做得更大了。”
程子同和符媛儿说着话,谁也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。
程子同借着月光,深深凝视怀中熟睡的人儿。
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换一个医生,也是给符妈妈另外寻找一个早日醒过来的机会。